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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軌】旅人們請望內

本帖最後由 Hedonist 於 2012-9-5 19:53 編輯



「我用雙手,打造出足以守護的最後。」

我,
梅.海勒
一個末代的世族

運籌帷幄只為了建造出這館子 - 世言館

誓言、世言
彷彿在給這世道無聲的抗議

無處可去的居民可以在這裡暫留
有興趣的各位旅客也可寄宿、喝茶,或願意留下來喝個小酒、聽清倌們唱唱小曲

是的,我們是間男女皆收的娼館旅店
但更是人心的歸居

在這兒的每一個人,無論是男女娼、奴僕、小廝、夥計
都是在這荒亂的年代尋求一點安穩的人兒

如果閣下有心,歡迎留下您的紀錄或是需求單
加入我們

吾等絕對在此供候大駕
            梅.海勒 筆

本帖最後由 Hedonist 於 2012-9-2 17:19 編輯

常規注意:

填單時請注意格式並須私下交單
以小說模式接文,不限字數以及人稱
禁止人身攻擊除劇情需要
注意版規別被砍,否則拖戯會造成困難
                   以上,敬請配合
需求單

需要:  投宿、應徵、光臨,請則一
     (如果是客人光臨僅須填寫前兩項)

個人介紹:請留下您的相貌以及基本資料方便作業
     (如有困難可參考他人的介紹)

回憶錄: 請寫出想自身回憶、以及身家背景
     

拓印:  請說出要留下來的理由以及願意賣身於此與否

時空背景介紹:

時間約莫在距今一百年內,架空年代,位處於上海,是個生活十分艱難的年代。

人們在無奈之下成了持刀拿劍的狂人,而盜匪的猖獗卻有另一種世況。
無家可歸的人們成了遊牧民族,集結後成了山寨
也有著多數富貴官員因為戰爭而被行搶、掠殺等。

在這個時代,最多的就是旅人以及盜匪,最為珍貴的就是居住地。
因為多數的人們都已經因為戰亂而沒了房子。

旅店介紹:

本棟建築 - 世言館,是身為老闆的海勒所開。

經常收留與接洽各地的旅人以及需要幫助的男女老幼。
但前提是,要進來就要有任人非議的決心。

原因只有一個,因為這館子是男女娼館旅店。
各型各色的人都有的地方風評自然也不會高尚到哪去。

「每個流浪的人都有科尋求安定的心」

這是梅.海勒建立館子時的想法
所以在聽過投宿者的故事後會依情況而分配房間。

接受流浪者用自己的本錢 - 身體,來抵住宿費。
也就是成為館內的員工。


館內員工:

男娼:賣身於此的男妓
女娼:賣身於此的女妓
清倌:不論男女,賣藝,可自行保留過夜權力

管事:(主要僅收男女各一,主要工作是算帳以及接洽各種客人,並分配客人的各種需要)
領事:管事的副手,在旁幫忙一切事務
奴婢或是夥計:負責打雜跑腿,也可升至高位員工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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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Hedonist 於 2012-9-5 21:03 編輯

介紹

店主:梅.海勒

末代世族,變賣家產創建「世言館」。
冷靜理智的經營家,所有的毛燥與不安定的情緒全都在家族瓦解時消耗。

身材高挑,容貌中上。
單眼皮、薄唇,一頭披散不紮起的銀髮是家族遺傳,經常引人注目。
但最令人無法忽視的是圓潤卻微有涼意的嗓音

藏藍滾金邊的和服是最常穿的衣裳,喜好與館內員工們泡茶聊天、喝酒哼小曲。


NPC 侍衛:穆以凡

被海勒由人肉市場「強迫推銷」而買回來的 - 雜工。

體格高碩,精壯且修長,黑髮灰眸,完美的俊臉上卻因右邊臉頰的兩道短、長痕而使人退卻。
但即使如此,深遂的眼眸依舊經常為世言館吸引大量的女性顧客爭吵著 - 買過夜。
因而造成海勒的困擾,勉為其難收在身邊當個美名侍衛而實為雜工或消遣用的隨縱。

個性平穩,腦精靈光,與人相談甚歡。再加上由海勒親自帶回這個特殊身分而引人注意,在世言館內還算是個特別人物。


NPC 第一清倌:青月

城中某大戶么子,於一次家鬥中遭主母毒害。使其樣貌萎縮,原本碩長英挺的身子轉為高挑纖細,容貌也越發清麗。
自此佯裝為女兒身,欲與其他貴族聯姻解決家中財務問題。
而實為男兒身的他因受不了如此羞辱終而逃婚,就此流落街頭,於該年冬季與海勒相遇、賣身世言館並成為頭牌清倌。

褐髮棕眸,眼角微微下垂更加惹人憐愛。陶瓷娃娃般的精緻長相,而冰霜般的臉色卻與其容貌成為對比。
性情孤傲,卻也不會與人交惡,標準的刀子嘴豆腐心。
除了世言館以外的人一率以冰山臉伺候,但卻絲毫不減其魅力,反而成了吸引來客的主因。


領事 : 蘇芳

姓蘇名芳,字秋水。
丹鳳眼,黑色微捲長髮,體型偏嬌小。
腦袋機靈,不愛笑而且嘴巴有點壞但對人還算溫柔。
一直靠自己的努力習醫,勉強算能武。

出生在戰火的中心──軍營,父親是一介小小軍醫。
七歲時,父親病逝。
無論那雙手拯救了多少人的性命,在戰亂的時代,人們通常是為求自保不念恩情的。

因為對軍人們來說,一名年幼的女孩兒,只是個累贅。
於是開始了遊歷的生活,而在那流浪的日子就看盡人情冷暖。

多少年來,偷拐搶騙樣樣不少只為求一線生機。
來到世言館,就彷彿望見一絲絲的希望。
為求安穩的棲身之所,並能夠選擇自己渴望的生活方式而賣身世言館。


男娼:扇非燕

花名,「日落」
一雙含媚的桃花鳳眼,烏黑的長髮襯著凝脂般的雪白肌膚。
身形修長卻有著比女人還嬌媚的外貌,沒有任何才藝,僅有滿腦子的文學知識。

本是吏部尚書之子,然而遭惡臣陷害導致家道中落,最後淪為任貴族押燮、毫無人權可言的男奴。
趁著戰亂府第中一片混亂無章而逃離至此,身無分文之下亦無維生才藝只好賣身抵押。

雖為男娼卻渴望尋回一絲尊嚴,願世言館能令他遠離不堪,擺脫過去重新開始。而一份平靜的生活總需代價故而賣身。


奴婢:蕭凝
有著一頭及腰墨色長髮,為了方便而時常挽起。
清澈靈動的黑眸鑲嵌在淨白的小臉上,嘴角總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
平常待陌生人雖清冷,但與之熟悉後卻是會露出孩子般的傻樣。
識得幾個大字,擅女紅。

身為平民的父母在戰亂時雙亡。
某次在販售完女工物品返家時,被幾名惡少逼近巷子想強要自己,正巧讓偶然經過的日落見到而解圍,隨後被帶入世言館,自願為奴婢。

因已無親人可依靠,過了多年顛沛流離無法吃飽穿暖的日子。
希望世言館可以成為自己長久而安穩的家,因此賣身至世言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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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Hedonist 於 2012-9-2 17:20 編輯

戰火呵、人情呵
一個個無奈都是命運的推動與演變。

顛沛流離的生活如此苦澀,但誰又想浪際街頭?
我散盡家財、低聲下氣,苟延殘喘的生活著彷若成了掙扎。

但,是嗎?

我深愛的家人們
不是那些高攀起來有頭有臉的貴族,而是陪我咬牙堅忍至今的一家奴僕。
而最後留下來的這館子成了我們的寄託。
也是我給他們的,承諾。

世言館,只為,傾聽世言、誓言、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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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絲薇娜 於 2012-9-4 20:24 編輯

  咬緊牙根、強忍著身後男人的粗暴,裝潢華麗的寢室飄散著令人作噁的交歡麝香,偶爾傳來幾聲壓抑不住的悶哼,極多則是污穢羞辱的煽情言語。

  過了好半晌,搖擺不停的床榻才終於止住那嘎嘎作響的聲音,模樣獐頭鼠目的男人一臉滿意的奸笑著開口:「果真是個蕩貨,你可讓大爺我爽快的不得了啊!」說著說著,手又開始不安份的往那人的雙腿之中摸去。

  倏地,門外傳來尖銳的哭喊聲,男人動作一頓,迅速地穿上衣衫往門外衝去,床上那渾身瘀血的人兒緩緩坐起身套上一旁的衣裳,銅鏡中的那張臉是如此妖嬈,然而眉宇之間卻散發著微弱的英氣。

  他,不是個女子,亦不是正常男子。
  與其這麼說,倒不如說他是供人玩弄的燮奴……
  流轉在王公貴族中,沒有任何尊嚴的男妓。

  此時的門外一片腥風血雨,他拖著不適身子無聲無息的離開這座宅第。
  隻身走在渺無人湮的夜半街道,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時間、多長的路。
  回過神後第一間映入眼簾的便是世言館,看著公告上的應徵項目,他忍不住嘲諷自己。

  除了這副不男不女的皮相外他還剩下什麼?
  不管走到哪他都和這事兒脫離不了關係嗎?
  想了好些時間,他走進館內。

  「應徵男娼。」無神的鳳眼依舊嫵媚,他對著店裡的人說。
  聽見他的話,領事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並沒有露出異樣的眼光。
  一名蓄著銀髮的人兒朝他走來,「男娼是吧?你好,我是梅‧海勒,你呢?」他沈默了數秒,「……日落。」對於從前的名字他不打算提起,就如同他不想憶起那段難堪的人生一般。
  看著向他伸出手的海勒,日落眸裡閃過一絲異樣,海勒用他涼涼的嗓音笑道:「很好,既然決定了就別拘束,歡迎你的加入。」

  數年後
  日落從房裡走出,嬌豔的臉上掛著淺笑,他來到與客人共同聊天的海勒身旁,「梅,早安。」日落俯身在他的耳畔輕說。
  現在的他在世言館裡得到了尊嚴,就算是個男娼卻無需看人臉色、面對肥腦豬油的各種嘴臉,這裡的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故事,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現在平靜寧和的生活是他渴望已久的。
  夢魘,終究會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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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Hedonist 於 2012-9-4 21:09 編輯

「日頭都還沒到中央,怎麼起那麼早嗯?」
毋須回頭,單靠聲音就能辨認已是他跟日落的默契。
「嗯?沒什麼,不過昨晚睡前喝了幾杯,比較早就寢罷了。」
微微的將身體倚在梅的肩上,這種親暱,已成習慣。
「嗯,早睡也好,免得過幾天蓮華宴氣色不好,丟了咱們世言館面子。晚些跟青月問問還要些什麼吧,我看這幾天他氣色也不太好。別要你們在蓮華宴開了天窗,說咱們世言館兩位頭牌也不過虛名爾爾。知道嗯?」
日兒跟青月是他們世言館最引人注目的頭牌男娼,多數的公卿貴族們還是對這偏門之道的人兒很有興趣啊!
「知道了,我會去看看的。你別只惦記青月啊...這幾天怎麼都不來找我了呢...害我想得緊呢...」
眉頭微蹙、語氣微嗔,彷彿是戀人般的抱怨,這可是十足十的曖昧啊!一旁來喝早茶的人們心裡頭不免想著,外頭常言這梅老闆跟日落是情人的消息果然是真的。一早就見日落因為梅老闆幾日沒得空就如此的醋意還真是令人驚奇啊!
「你啊...別老是說這個,也不想想自己跟我說過多少次想告假。唉,罷了。晚些一道吃晚餐再聊吧,咱們倆也很久不曾單獨用膳了吧。」
嘴角的笑意淡淡浮現起,原本還略帶不滿的語氣漸而滿是寵溺與包容。梅老闆對日落關係匪淺將成為明日的頭條!
「好,聽你的,別食言。我等你。喔,對了...」
滿意的笑了一笑,那眼波中滿是笑意而更顯嫵媚,一旁的顧客不由得都看直了眼。天,果然是傾國傾成的絕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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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蘇芳 於 2012-9-4 22:28 編輯

「多行不義必自斃」──還記得這是小時候父親最常告誡她的話。
  現在她是真的快害死自己了。

  女孩在黑暗的巷間狂奔著,感覺雙腳一步比一步沉重難行、感覺鼻腔漸漸沒了知覺,耳邊只聽的見自己急促到快要消失的喘息聲。
  但她很清楚身後的人還沒放棄,不可能放棄的,這次惹上的可不是普通百姓啊。
  「啊,真的要死了吧,我還這麼年輕呢。不過是騙了一點錢……也罷,死了也是種解脫。不管對我或者對世人。」憑著微弱的意識自嘲的想著。就在快要無法呼吸的前一刻自暴自棄的倚著牆癱倒在小路旁,還隱隱約約能從不遠處聽見夾雜著髒話的叫囂聲。

  然後,朦朧的視線中看見了一點光,身後一扇小小的後門被人打開了──

  猛地從床榻上坐起,幾滴汗從額際滑下,促緊的眉頭透露著明顯的緊張。
  又夢到了那時候,她來到世言館的契機。
  那是場不能忘記的惡夢,告訴自己現在的生活有多麼難得。

  推開房門,向大廳裡醒著的人們都點頭示意過。
  轉向令眾人目瞪口呆的美人和老闆特別抿出一抹難得的微笑,並禮貌的道聲早安。
  當然不可能是她暗戀他什麼的,只不過美的事物人人愛欣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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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絲薇娜 於 2012-9-5 13:58 編輯

  「好,聽你的,別食言。我等你。喔,對了...」日落滿意的笑了一笑,那眼波中滿是笑意而更顯嫵媚。他欲言又止,略加思索後輕輕搖頭,「……沒什麼。」

  海勒見日落的模樣也只是一笑置之,他素來不會逼問他所不願透露的,看眾人的目光緊緊鎖在日落身上,海勒眼底的笑意愈發濃厚。

  人常說日落傾城的容貌與青月清冷的氣質是世言館的支柱,然對日落而言,真正支撐著他們的是那個正與人談笑風生的海勒,憶起往事,一絲柔情染上鳳眸,注視著海勒回想的模樣也給人說成投送滿腔情意,他無所謂的朝著讓客人取笑著的海勒輕笑。

  「我上市集去兜個兩圈,你可別忘記你答應我的。」拍拍海勒的肩,日落朝他遞去一道眼波,那醉人的嗔樣再次讓海勒陷入客倌的調侃之中。

  海勒好笑地看著日落離去的背影,一個時常光顧世言館的熟客持著小茶杯笑道:「梅老闆,人都走遠了!」看向那客倌,海勒替他斟滿茶水,「別笑我了!方纔說到哪……」輕而易舉的轉開話題,一群人再度暢談起來。

  日落走在街集上,絕代風華的容貌依舊是群目焦點,聽著議論他從娼之類的話語他仍是面無表情,他早已習慣自己是眾人談論對象的事實,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
  漫無目地的散步著,他逐漸走遠人潮,倏地一道細微的哭喊聲傳入耳裡,日落一驚,悄聲找到聲音來源,映入眼簾的畫面讓過去的種種不堪襲上日落的心頭。

  「住手。」斥責聲讓巷子裡的幾人停下動作往他看去。
  帶頭的男人一見到日落的容貌不禁咽了咽口水,隨後揚起猥褻的淫笑朝他走來,「哎喲!多傾城的可人兒,你也想和爺我爽快爽快嗎?」

  日落眸裡閃過殺意,他瞬間垂下眼眸故作含媚狀的等候男子接近,當男子來到他跟前時他總算看清那人的樣貌,他記得是某富商的獨子,他在街道上胡作非為慣了這次竟意圖染指人家姑娘的清白身子?日落壓下滿腹的怒火,用著極其蠱惑的秋波對上他的眼。

  「原來是王員外的公子啊!莫怪我會覺得眼熟,王公子這可是在做些什麼?」輕捉住男子不安份的手,他說。

  「你是世言館的日落?這好這好,你也和那妞兒一起來取悅本大爺吧!」果然如此,日落瞥了巷底一眼含笑道:「別急嘛!放了那姑娘,日落會在世言館恭候爺大駕的……」一笑傾城何況是這般色慾薰心的小角色,那人一聽日落這麼說便被迷的不知自我。

  日落厭惡的看著哈哈大笑離去的等人,他連忙跑向渾身發斗且衣衫不整的女孩,「別怕……他們走了!」安撫著女孩的情緒,他宛如看見當初的自己。

  待女孩稍微冷靜後,日落嘆了口氣,「我送妳回去吧!」孰料女孩卻搖頭落淚的揪著胸前衣衫道:「我沒有家……」日落沉默著,又是一個被戰亂所害的孩子嗎?
  斟酌了許久,日落拍拍女孩的背,「那你要跟我去世言館嗎?」掌下的嬌小身子一顫,一雙烏溜的大眼充滿錯愕的看著他。
  「我可以嗎?」對著女孩點點頭,日落心疼的笑著。「我叫日落,妳呢?」女孩忍住一擁而上的情緒,哽咽答道:「我……我叫蕭凝。」

  「這就是事情經過……」對著面無神色的海勒,日落無奈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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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想做什麼!」皺緊眉,看著眼前幾名帶著邪淫笑容、朝自己逼近的男人,蕭凝一邊害怕得緊緊捏住衣角,一邊緩緩地向後退,見幾名男人還是不停地朝自己走來,「別過來!」

  蕭凝緊張得四處張望著,此處的小路是往那家徒四壁的屋子唯一的路,因過於偏僻而鮮少有人經過,就算放聲大喊,能得救的機會還是微乎其微,不禁想著這些人怎麼就這麼將自己堵上了呢?

  「哎,姑娘別那麼緊張,來和大爺我一起共度良宵,保證讓妳爽快!」帶頭的男人有意無意地將蕭凝逼入巷子裡,幾個男人原本就已獐頭鼠目的面孔,在淫慾的催化下卻更顯得猙獰。

  「真是好久沒嚐過這麼清麗的小姑娘,甚是懷念呢。」顯然已做過許多次同樣下流事的另名男人怪笑著,似是頗迫不及待的想染指眼前的女子。

  蕭凝眼見已經退到了黑暗的巷子內,而男人卻還是帶著猥褻的笑走近,一慌張眼淚便流了出來,嘴裡直喊著不要過來,但那群男人怎會將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放在眼裡?自然是對蕭凝的哭喊置之不理,只是忙著對女子上下其手。

  「住手。」

  一聲斥責讓男人們愣了下,紛紛轉過身去想看看是誰打擾了自己的好事,但在轉過身那剎那,幾個男人見到來人皆是不約而同地咽了咽口水,臉上的表情越顯淫蕩。

  蕭凝不知來人和那群男人說了什麼,只是自顧自地流淚發抖,就算聽見他們大笑著離開了小巷也絲毫不敢放鬆。

  方才才將幾名惡人趕跑的來人連忙向蕭凝奔來,安撫的道:「別怕……他們走了!」

  一聽見是男人的聲音,還沒忘記剛才發生的事的蕭凝全身又緊繃了起來,但過了不多久,發現男子並不是像那些下流的男人一樣想染指自己,便又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見蕭凝已冷靜不少,男子嘆口氣道:「我送妳回去吧!」

  回去?回去哪?蕭凝想起那空空蕩蕩、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屋子完全不叫做家,也根本不想回去,思及此,臉上又滑過一道清淚,雙手緊緊握住胸前的衣衫輕輕搖頭,「我沒有家……」

  許久,身旁的男子拍了拍蕭凝的背,「那你要跟我去世言館嗎?」蕭凝渾身一顫,抬眸錯愕地看向男子,發了一會兒愣才道:「我可以嗎?」

  男子點點頭,露出一抹心疼地笑,「我叫日落,妳呢?」蕭凝硬忍了一擁而上的情緒,哽咽地說出了許久無人喚過的名字。

  隨著日落回了世言館,整理好了心情回復到了從前對外清冷的樣子,靜靜的在一旁聽完日落將方才發生的事告訴了店主梅.海勒。

  蕭凝這才誠懇地看著梅.海勒開口道:「我願意賣身至此永遠為奴為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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