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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日記] 敢傷 .,

本帖最後由 北極熊_♥ 於 2014-8-22 10:19 PM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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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8-22 10:19 PM



還不懂裝傻 也不用盔甲
愛個人真沒那麼複雜 眼神 感受 表達
拿愛沒辦法 世界不會垮
但弄疼了我 卻問我還好吧 你都沒覺察

我敢愛 為何不敢傷
勇敢的愛 不能模仿
這一次痛 也不投降
受過傷 擦擦手掌 一切如常

我曾感動也感傷
誰教我太相信我們倆
此刻我是勉強 或者堅強 也想都不用想

實際。


如何不隨波逐流,卻又不讓時間刷去自己?

漸快而慢的步調,笑臉卻藏刀,虛偽的善意和鋒利的言語。

我戴上小丑的笑容,在一層層妝容後背叛自己的感受。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When it wasn't even whole to start w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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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頭。


感情要怎麼談,才能夠確保它不壞?

狼狽地在城市裡跌撞,渴望被愛的目光,
得到你的一次次不體諒。

我,該怎麼繼續往前走?
又,該怎麼取捨所擁有?

渾亂的思緒,情緒不再潰堤轉而麻痺。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When it wasn't even whole to start w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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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


有時候,和愛不愛無關,
而是,再也感不到合拍。

刻意填滿雙手,刻意避開視線,
凝視的街燈卻漸漸模糊。

他靠近,他嘆氣,直到他放棄。

而我,
讓自己停留在他鬆手那一刻,
停留在他語氣不耐煩那一刻,
停留在,彼此沉默的那一刻。

和愛不愛無關,
只是,突然間覺得和你有隔閡。

讓時間去沖淡我們,
讓時間帶走我對你的一切情感,
直到最後看著你時情緒再也毫無波瀾。



妳抱著他 他抱著妳 妳抱著歉 他抱著怨
於是在最後的一個擁抱之後說了再見
於是在最後的一聲再見之後
沒有再見 沒有挽回 沒有誰錯 沒有誰對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When it wasn't even whole to start w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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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等同於另一個開始。


終於,也該到我了呢。

哄鬧的禮堂內,聒噪的新鮮人、沒有絲毫的不捨。
「畢竟真正的好戲在明天呀。」她說,臉蛋被燻熱。
「如果我們以後奔波在不同城市,妳一定要記得我,也要回來看看我哦。」
我笑了。「當然。」

每個人都害怕結束,同我、和妳。
也許迷惘的,是不曉得未來該何去何從?
也許害怕的,是漸漸生疏的字面上問候?

坐在木椅上,屬於畢業生的歌,單曲循環著。

明天以後,我就不屬於這個地方,
明天以後,每個人都張開了翅膀,
未來的路會是受傷、還是更成長?
雖無法伴隨著妳們,但我會在這。

明天見,妳們。
以及我的不捨和稚嫩。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When it wasn't even whole to start w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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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人的眼淚。


笑著不說話,是因為無話可說、還是說不出口?
不知道,但也許兩者都有。

旅人不是不想回到故鄉,
而是害怕當他踏上熟悉的方向,
卻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家。

他們認真把事情婉轉的說出口,
我聽得懂,只是無法接受。

原來不是沒有改變...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When it wasn't even whole to start w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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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和久遠。


邁開步伐搭上返家的列車,
倒映在玻璃窗上的風景就像凌亂煙花。

風景漸漸從陌生到熟悉,
心情緩緩從平靜到漣漪。


我回來了。

推開木質的門口,那天擱下的一切沒變過。

我回來了。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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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傷口變得難以癒合。


我知道你不可能傷害我。
我知道你身邊只會有我。
我知道,卻同時讓自己逃跑。


滂陀大雨裏,一把倒地的傘,兩個無聲的人,三小時的寧靜。

他輕輕地咳了兩聲。
『妳也說過,他是第一次談長戀愛對吧?
『那麼他當然不懂得如何保持距離,因為對他來說,這都是安全範圍內的。』
「請不要替他順理成章。」我有點惱火。
『所以妳還是不夠相信對方,才會落到這個下場。』
他捲翹的睫毛盛滿了雨珠,隨著每一次眨眼就落下,像在哭。
是我才想要哭。
「我已經很努力很怒力,把一個圓拓展成兩個世界。
「可是,我還是很怕受傷,因為那種傷口是跟隨一輩子的。」
『難道對方就不怕受傷?他會希望妳受傷?』

我睜大眼看著每一滴雨,劃破空氣。
「我只是很愛他,希望他也很愛我。
「也單純想要,他只關心我、對於其他人會自發地隔開。
「我知道我總是苛刻要求他很多很多,他卻笑著縱容我所有,他真的很好。」
『閉嘴。』
「你是不是覺得,我還是不該待在他身旁?」
『如果動不動就離開,那妳本就不該開始。』

微歪著頭,大雨在臉龐傾下數條小溪。

也許裡面參雜了淚水。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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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子。


揮別安逸生活,邁入陌生又繁華的都市。

每一張的漠然臉孔與眸子裡的傲視,就像誤入運行中的機器人。

佇立城市街頭,瞬間失焦了夢。


努力堅持自己不被現實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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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一扇扇的門,妳永遠不曉得門後有什麼。


我很慶幸自己能夠待在這個城市。
一間餐廳,兩年光陰,三次教訓,四段無法割捨的友情。

接下來將更加努力地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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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俗。


掌心,是另一個人的溫度。

暖暖的。

在眾多人群裡,你向我走近。
縱然留下許多傷口,卻仍執意地。
我,看著那張堅定臉孔。

心裡的小孩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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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


張開雙手,旋轉。

像陀螺一樣打轉。

世界從清晰漸漸模糊再崩成碎塊。


讓情感變成一種報復。
因為,那種被擱置的感覺。
於是。
讓你找不到我。
讓你怕失去我。
讓你開始等我。
然後才笑著說,沒有啊不要想太多。
可是你卻用憤怒的口吻指責我犯錯。

我說,我什麼都沒說。

只是看著你從珍惜的笑容,
崩落成不復已往的輪廓。

玫瑰不會永遠嬌美,
就像你的愛,
只會隨時間凋零成枯葉。

一步步踏在泥濘,
渴望能留下痕跡,
當潮起潮落,
卻什麼都像沒發生過。
否定了,清空了,那些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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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愛情故事。


嘿,不要再為誰浪費妳的淚滴。
畢竟,他沒有妳想像那麼在意。

不要嘗試著去期待他挽回。
因為只會再一次上演。

如果真的當之無愧,
那就擦去淚水,
勇敢的面對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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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還想放過自己就別太聰明。


也不是一舉一動都必須戒備。
也不需露出渴求憐憫的眼神。
笑看這場戰爭,最有心機的人最先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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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北極熊_♥ 於 2015-4-6 01:54 AM 編輯

風。


隨他人腳步只會感到疲憊。
所以,從不追隨。

看著她忿忿地抱怨著最近,我笑而不語。
『那妳覺得呢?』段落,她問我。
「我不知道。」我再笑。

倒也不是井底之蛙,
只是單純地吸收自己所需,
其餘的一概不感興趣也不想多注意。

願做愚人,也不莽隨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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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折。


濃郁的寂寞瀰漫,索性深呼吸一口、任之充滿鼻腔。

每個人都是慣性犯。
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犯案著。

妳說,他們會改變嗎?
可能,也不可能。

你說,他們會認錯嗎?
會的,只是忘了。

一次次的犯案,
直到最後再也無從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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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分。


「其實沒什麼,只是覺得有點累、不想繼續了卻又無法割捨。
「簡單來說,就像是融為一體,有時候卻又想剝離。」
輕輕嘆了口氣,蚊子在耳邊叫囂個不停。

『所以妳有病。』他說,有夠直接。

回以一個苦笑,我繼續低頭玩弄手指。
「不是真的不好,只是偶爾也希望能像你一樣,聽懂我憂愁的地方。」
他挑高眉。『那妳怎麼不坦白?直接【嘿!我孤單寂寞覺得冷請多關心我一點好嗎?】這樣。』

忍不住大笑,隨手晃了晃玻璃瓶,裡頭關著的蚊子慌忙亂竄。
「我們都知道,他無法像誰一樣。
「也許就是看上了截然不同的個性,卻又因為難以磨合而漸漸疏離...我甚至又回到最初那樣。」
『玩世不恭嗎?就憑妳。』
「不是啦,就是那種隨時可以習慣一個人,然後再去遇見下一個人。」
『哦不不,』他瘋狂搖頭。『那個妳的眼神總是特別淒涼。』

風吹過,颳起一陣憂傷。
「也許我們都不是對方想要的人。也可能,彼此只是剛好遇到擦上火花,火已燃盡,自然就該散了。」
『對方都沒有反駁嗎,關於妳的一些庸人自擾?』
「解決了一個煩惱,穩定了一段時間,問題自然又會跟著出現。」
『不喜歡人家就別耽誤了。』
視線竟然開始模糊。「我會怕,再也遇不上這麼好的人,可是卻又無法走下去。」

他接手玩起裝了蚊子的酒瓶。
『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剛剛好的兩個人,哪一對情侶不是重複磨合?
『妳也不是厭倦了,只是怕這樣的生活裡,他會隨時離開妳。
『妳最怕被拋棄了,所以妳只能率先拋棄人。總是突然開始變得冷淡,然後突然就提出分手。』

摀起臉,我回不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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藐。


別說妳是真誠以對,秒掉的眼淚洩漏妳的缺陷。

「所以說我很討厭白癡。
「因為他、或者是她只會浪費妳的人生。」
「然而卻沒有一點自覺。」

30.


一向安靜的手機陡然大響。

睏倦地撇了眼螢幕上的時間。早晨三點。
唉。「喂...」
「救我、救我!」那頭傳來急促的呼吸,當中夾雜著刻意壓低嗓子的斷句。
「啊?您是哪位?」
「拜託救救我!他、他們就要、啊——!為什麼是我!不要!我不要...
「嘟、嘟、嘟——」

無言以對地瞪著手機,因為通話被切斷而亮起的螢幕正等著輸入解鎖指令。
真是難以發笑的惡作劇。
將手機擱回原位後,再度蹭進被窩。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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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北極熊_♥ 於 2015-2-27 11:31 PM 編輯

斷翅天使。


火藥味仍舊瀰漫在空氣中,
隨時將再度爆炸。

無言以對的瞪著螢幕,
一種念頭緩緩地侵蝕著思緒。
「放手吧,反正妳也配不上他。
「不要擔心啦又不是沒誰就活不下去。
「難道還想一而再再而三的爭吵嗎。
「單身不也挺好。
「他也總是愛理不理呀。
「放手吧。
放手吧放手吧放手吧放手吧。」

手指因過度握拳而顯得蒼白,對話欄裏的文字跳出又刪除。
許多的念頭堆疊而上,參雜的畫面或感動或憂傷。

「看起來越是無害,骨子裡越是無賴。」
啜了口咖啡,她認真說道,「不過也可能是意外,例如真的表裡如一什麼的...光是說出這句話我都覺得自己充滿罪孽。」
「不懂妳的意思。」垂眸,我腦海裏那熟悉的笑容有些沉重。
「就是他可能看起來很溫馴,其實只是一直被拒絕罷了。」
我感到有些呼吸困難。

望著螢幕,畫面迷糊。
滿腹的委屈衡衝直撞,痛得眼淚克制不住。
「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門外的人說道。「反正這個家妳根本沒差。」
「是不是還要感謝你提醒我其實沒人要?」我吼道,拳頭狠狠的砸上牆。
咒罵的聲音漸漸遠去,將逾時而暗掉的畫面重新開啟,一個訊息還等著回應。
「很抱歉不能總是陪著妳...」
「沒關係。」顫抖著輸入,發送的那一刻,我笑得有些狼狽。

回憶讓眼前一片黑暗。
情緒過後,無力、疲倦、哀傷,所有負面情緒一擁而上。

爭吵不難,難的是爭吵以後如何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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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認。


掛上電話後,嘴角更加沉重。
連抿成一條平衡都有些困難。

將輕快的音樂暫停播放,
略微低沉的嗓音開始吟唱著憂傷。

大病初癒,也許。
除夕的夜晚,
充滿鼻涕的衛生紙團陪著我失眠。

一句「將心比心」來自你的視窗,
我笑著,哭了。

感情走到一個段落,
總會有些突發狀況。
去突破、去溝通,然後繼續相互相持。

此刻我腦袋裡卻只有滾成一團的毛線球。

都好,都好,都不好。

斷絕一切能夠聯繫的方式,
在這喜氣洋洋的好日子裏,
我想我需要好好淚流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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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伴。


我回頭,也許看不見你。

不過那不要緊。

只要你,記著我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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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夢不熄滅。


「我說,
「你會愛我到天長地久嗎?」

「我不敢和妳說天長地久,感覺好像在欺騙。」

「那明天呢?」

「會。」

「大後天呢?」

「妳略過後天了。」

「所以會不會嘛?」

「會。我會很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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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過。


你是朵滿天星,
最單純、無邪的愛情。

捨不得瞧見你垂頭喪氣,
捨不得聽見你心碎聲音,
我做了決定、忍不住苦笑著潰堤。

離開,不難。
難的是牽掛,難的是,害怕再遇不上像你一樣的人。

可惜我不是你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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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


萬句我愛你,
勝不過一句「什麼時候陪我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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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恙。


「妳變了。」
放下背包,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是哦。」

「妳以前,不是這樣。」

我突然咯咯笑了。「那麼以前我是怎樣?」

朝身後撇了眼,連身鏡照出我的身影。
「總之不是這樣。」

「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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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的最大值。


陳彥博。極地超跑馬拉松選手。
臺上鵝黃色身影活躍地演說著,身後布幕是他所努力的成績。

很難想像。
在陳述瀕臨死亡的邊緣時,那口吻幽默的彷彿是他人故事。
「人在即將死亡時會有一種無法克制的害怕,但是不勇敢,」他說,「沒有人替妳堅強。」
如雷貫耳的掌聲引爆在偌大的禮堂。

雞皮疙瘩剎時傳遍全身。
那是一種崇拜、無法感同身受的震撼。

在零下負度的北極裏,一個男人拖著近40公斤的物資走著,
從新奇、疲憊、狼猖到意志堅強,他經歷了多少心理轉折?
也許不是每個腳步都踩著同樣力道,但卻每步都如此固執。

尾聲,他收起笑容顯得嚴肅。
「給各位一道題目,在畢業前好好思考答案——『能為夢想付出的最大代價。』」

我頓時陷入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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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牽牽牽手。


呆愣在偌大的雙人床,
突然想起你已經回到歸屬。

有點想念、陽光灑落在你臉龐時,你微微抖動的睫毛。
有點期待、睜開雙眼是你微笑凝視的臉龐。

我、能不能也成為你的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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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明天世界末日。


對於期望之外的答案感到憤怒。

你,沒有義務。
不停這麼告訴自己卻還是壓抑不住脾氣。

開往彼岸的列車,
如何有相遇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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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麼。


艷陽高照,腦海裏勾起的嘴角。

坐在炙熱下的我忍不住燦笑。

你說你不夠好,可是我很驕傲。

別再說你做不到,你真的,很好。


全世界想救都沒解藥 只有你給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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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助。


赤著腳走在森林裏。
抬起頭,高不見邊的樹木交纏且茂密,只剩幾婁陽光勉強地灑落,整個林子寂廖陰暗。

綠油嫩草中,不知名的花朵異常茂盛,若有似無的花香充斥鼻腔。
細細撫著花梗然後一折,斷口處立刻流出鮮血,花朵在瞬間枯萎。

忽然有什麼湧上心頭,不安分地在體內橫衝直撞。

繼續邁開腳步,看似軟嫩的草卻在雙腳上劃出一道道血口子。
不痛。只是麻又癢。

忽然想起了,一直都是一個人?
陡然回頭,依舊是樹木、綠草、花朵。

一朵花突兀地進入視線。
就近仔細觀察,每瓣花瓣上都刻著名字。
是再也熟悉不過。
憤怒填滿腦袋,冰冷的雙手粗暴撕扯著花朵,不消片刻便只剩花蕊。

上頭刻著自己的名字。

放入嘴裡咀嚼,鐵鏽味取代花香,鮮紅色液體溢出嘴角。

跪倒在一片翠綠中,眼淚緩緩流出眼眶。


倘若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但願災難過後我還記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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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島。


寂寞是什麼?

寂寞,
是,末班無人的客運?
是,燃燒殆盡的七星?
還是,追逐自己腳印?

有股悶悶的情緒,在對街的斑馬線上,熱情地朝自己招手。

你離開後,
我沒忘記起床,
我沒忘記吃飯,
我沒忘記微笑,
我只是開始把話說得一蹋糊塗。
「那你、要記得吃飯,然後...算了。
「就算伙食不好還是要記得吃飯...我是不是有說過?」

那邊好嗎?試問、好遠好遠之外的你。

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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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搭。


如果是尊木偶,那倒顯得簡單多。

微慍的怒火,是因為看到她以後。
可是我不能這麼做似乎也不應該。

因為,她是最好,的朋友。

厭惡與好感交錯,
在每個事件背後瘋狂暴走。

時而篡緊的拳、時而揚起的嘴,
緊皺的眉頭對比著燦爛的笑容。

這無法說明也無法被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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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


無法理解、甚至去體會。

「他對我很好很好,可是太膩了。
「她總是對我很糟又要我率先道歉!
「每天工作得很累為什麼還要逼著我做事情?」

只能難以言喻地瞪大眼看著對方。

有種人,把自己生活搞得一團亂,然後將這些「不順」加諸於他人。

可我不必去承受。
「膩就分手。糟就絕交。累就休學。」

她癟著嘴,一臉不情願。
哀怨我給予的答案並非她需要的關懷。

能,只是我並非慈善機構。
已經說過的話就不必再重複,硬要糾結,只能說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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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女座。


似年幼的小男孩,他拒絕任何我給予的悲觀。

「不要逃避,我最親愛的。」溫柔地取下他摀住雙耳的手,我噙著笑。
「如果發生了意外,我希望你能去尋找更好、更棒的女孩。」

黑暗中出現一點閃爍。
「永遠是妳,就只是妳。」

「只是一個如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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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爛。


「就只有我,妳,沒有其他人。
「所以請不要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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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_很簡單。/ 不簡單。

「所以說,你為什麼喜歡我?」

電話那頭陷入沉默。「因為妳...思維很特別?」

不可置信地笑了。
坦白說,我依然相信你不過是對方派來的內賊。

為什麼?
因為她們無聊。

怎麼說?
因為我神經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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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


虎斑貓剔透的雙眸直勾勾望著,不知名的情緒在深處流竄。

「牠哦,是出了車禍的貓咪唷。
「很乖很乖,不吵不鬧的。」
飼主略為粗暴地拉扯著虎斑貓的雙手,喧笑。

「讓我抱抱牠吧。」
伸出雙手,接過的那一瞬間手上多了道傷痕。「看來牠不喜歡妳哦。」

琥珀色雙瞳不安地張望著,對上視線,我溫柔搔弄著堅挺的貓耳。
「你好像受過很嚴重的傷呢。」我喃喃,「所以才這麼安分的對吧?」

那眸子裏多了份情緒。

手掌輕柔撫摸,下巴、頭頂、背脊,虎斑貓慵懶地瞇起了雙眼。

「我也有很嚴重很嚴重的傷口。
「但沒有人會去安撫它。」

虎斑貓喉嚨發出呼嚕呼嚕的顫抖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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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


「那根本不屬於妳。
「到底也只是一時興起而已。
「所以想那麼多只會顯得妳膚淺。」

笑著甩了甩腦袋,無關的念頭通通分散在空氣中。

認真就輸了。

好像誰都不屬於、貌似隨性卻又有距離。

把自己安分地擱在圓圈裏,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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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


如果說分離很難捱,那麼倒不如說是因為無法再依賴。

相識、相熟、相戀然後到相別,
其實打從一開始就放入了情感。

難道不是嗎?

因為是初識人所以可以盡情的吐露情感,
然而,當時間一久便會產生心理作用,
覺得自己對對方有「好感」。

其實那也不過是依賴的反面稱呼罷了。

當變化的過於強烈導致無法再繼續牽手向前,
那份找不到擺放點的「好感」逐漸轉換成「不捨」。

說穿了只是無法再去依賴那人。

找到替代的角色後,
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依賴與失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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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沒有說再見的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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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


赤著腳奔馳在街上,
每一步卻像踏入泥濘般越漸沉重。

如果停下來呢。

長髮在逆風中飄逸,
順勢扎傷了雙眼流出淚水。

終於不堪負荷。

跪倒在泥濘中,
無力地一點點深陷。

疲於再去掙扎。

即將被淹沒之餘,
一隻手緩緩地擱在眼前。

「都去死吧。」

大聲咆嘯狂吼,
讓自己被完全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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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笑皆非。


總會遇上那麼一兩個口氣狂妄的人,
他們說想了解並擅自走入妳的世界,
而,令人深感可笑的是,
當遇到挫折後,
他們會忘了當初的囂張氣燄,
婉轉的漸行漸遠。

不過就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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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倦的想把自己深深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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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假。


這世界上,什麼是真的、而什麼又是假的。

假的,是能夠輕易刪除的對話和突然想不起來的臉龐。
真的,是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房間裏擁抱自己時的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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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覺。


一不注意,思緒已經不屬於自己。

像是領悟到什麼,點點頭,再度回到封閉的圓圈。

如果說每個人都等待那一次特別的遇見,
那我,似乎深深祈禱著它不要發生。

我沒有承擔的能力。

「這樣的妳真顯得可悲。」

我燦爛地笑了,讓自己墜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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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


「不如說我們都被按訂了一個詞,然後就呆板的照著字面上的意思去過活。
「但這並非我想要的。那是他們『擅自給予』,這種假慈悲的施捨我並不需要。」

例如呢?

B。不吵不鬧,總是安分地做好應盡的義務,所以她是「乖孩子」。
Z。活潑好動,順著自己的意思去應對一切,所以她是「壞孩子」。

有一天,B躺在天臺,身邊散落著菸蒂和酒瓶,Z在她身旁。

「一定是Z帶壞了B的。」B的母親率先發話,她相信自己的女兒,B已經『乖』了很久。
眾人皆順從。

事實呢?

Z慵懶地躺在地板上望著天空,她問:「妳當了這麼久的乖孩子,感覺很累。」
「如果是這樣那打從一開始我就該甩態的。」B向Z討了支菸,順手將一瓶酒開啟。「擅自被期望然後要求服從不得反抗。」


一家四口圍在飯菜前,電視正撥放最新消息。
『犯人的家屬表示,他從小到大都備受稱讚。而今為什麼動手殺人呢?課業壓力龐大?備受排擠?我們將陸續追蹤。』

小女兒叼著筷子。「誰說乖孩子不會殺人?」
「不要那樣叼著,非常危險。」母親厲聲道。
大女兒夾起面前的菜餚放入口中。「希望妳以後不會變壞,永遠都這麼乖。」父親用熱切的目光望著。
「她現在的模樣看起來就像個機器人。」小女兒大笑。


關於,那些形容詞。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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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每個夜晚,總是他淘淘不絕的故事伴隨著入眠。
偶爾假日,咖啡廳內也是他生動活潑的訴說著。

她總是輕輕地附和,不輕不重的單音節,接續的是他下段人生旅程。

一個演講者背後總會有個耐心的聽眾。
她不介意總是無法接話,甚至喜歡他那擅言的模樣。


從打工的地方下班後,她撥了電話給他。
「下班了呀?」
「摁。」
「打工很累對吧?話說我國中的時候也是半工半讀呢,那時候有一位客人...」
然後靜靜地聽他開始翻出所有有趣的故事。

進入小巷子,豪放的笑聲從手機內傳出,她也忍不住跟著揚起嘴角。
一道腳步聲跟在她身後,不過她並不曉得,只是專注於聆聽。

當發現的時候太遲了。

身後的人突然跑起來,經過她時順手搶走了手提包。

留下一把插在腰部的餐刀。

鮮紅色液體止不住地泊泊流出,裏頭混雜了些許奇怪的顏色,似乎刺破了什麼臟器。

「啊...我——」
「摁?怎麼了?對了,晚上回家要記得保暖,不要和我那時候一樣...」
「救、救命,我被人刺傷——」
「原來妳也會開這種玩笑,愚人節的時候我朋友還直接寄喪禮帖給我呢,害我...」

她癱軟在地上,不回話。
也無法再回答。
只是靜靜地、聆聽著。
直到最後連呼吸都停止了。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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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


沒理由我應該要難過。
甚至、為了你而等候。

你沒有那麼好,真的。
充其量也只是個性像。

很像,但依舊不一樣。


我和你不再聯繫 希望你不要介意
要怪就怪當初沒在一起
而你對現在也比較滿意
所以我留下來也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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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雜。


若不經意看向腳邊,會發現那正攀爬著腿而上。

「這樣不行哦。」

像是逗弄寵物犬似溫柔地將之撥去,反效果則是蔓延得更快。

然後、就、任由而去了呢。
如果說掙扎會更疼痛,那何不靜靜等待逃脫?

所以假裝看不見也沒感覺到那漸漸被包覆吞噬的恐懼。

當,再度感覺到,是已經來不及了。
無意間竟然習慣了它的存在。

被荊棘扎痛的傷口滲出一絲絲鮮紅。

直到完全被覆蓋住的前一刻,才知道習慣,原來那麼傷人。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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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我依然不明白那一眼看到了什麼,不過很確定的是——它會殺了我!!
如果你讀到這篇文章,那麼請記得,眼睛不要亂看!


「終於下班了...」我轉了轉頭放鬆頸部肌肉,今晚客人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多。
因為促銷活動吧?世人真是貪小便宜呢。
不過、想出這個活動的老闆也好不到哪去。

唉。

大概再一個住戶的距離就到家了。
我取出鑰匙,眼角無意間看到隔壁鄰居的窗戶。

那個、是什麼?

一個人倒在地面,黑色不明物體俯他在身上,露出的地方漸漸腐蝕成一灘肉泥...
那是蟲嗎?外星人?在吃人?那個被吃掉的人是誰?

我感覺到「它」要抬頭。

慌亂地加快腳步,我甚至巴不得能直接穿透大門。

當鑰匙插入孔解開鎖時,鄰居的門正好被打開。


現在,我縮在電腦前,已經害怕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東西正拍打著我的鐵門,如果打開了也許下一個被腐蝕的人就是我。
千萬要記得,不要,亂看不該看的東西。

拍門聲停了。

我知道「它」就在我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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檸檬水。


最不願聽到的話。

明明就是隔壁的坐位,為什麼心卻好遠?

「我想,我的心,可能不在我身上。」
「是嗎?那、加油呢。」

然後就自私的選擇了不告而別。

看似拋棄了其實被拋棄了卻還假裝不願面對著。
然後伸個懶腰以為明天會很好其實還滿想哭的。

你,是我無法改變的現況。
就如同你和她一樣。
你選擇等待我卻選擇了離開。

再見,以後不再遇見。


愛是顆星 在現實的光害裡
低頭想找你 卻只剩倒影
我試著騙自己 有散也有聚 
只是想起了 再無人聆聽 不如歸去

我不願意捨棄 我的不甘心 
亂紅的情緒 我自言自語 
夕陽無盡 再看只會更傷心 
該死的回憶 拉長千萬里 全是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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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木質的地板,灑了一些面具。

少女坐在房間中央,手裏隨興塗抹著一張面具,精緻的臉蛋上沒有表情。

筆落,筆停。

她歪著頭打量剛完成的作品。

然後拋向角落。

而那裏已經堆疊了許多失敗品。

打直身子,少女又拾起嶄新的面具開始塗塗抹抹。

良久,新的作品完成。

鮮紅色顏料幾乎覆蓋住一半以上的面積,黑色隨興地落在紅顏料上。

剩下的地方被許多顏色堆疊而上,汙濁而難以入目。

她卻滿意地笑了。

掛上面具,少女擁抱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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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北極熊_♥ 於 2014-10-26 03:02 AM 編輯

26.


敲敲門。
是誰?
是我,妳的好好先生。我可以給妳一些花和一點浪漫。
那能不能給我永遠?

...。


敲敲門。
是誰?
是我,妳的好好先生。我無法給妳永遠但是我能給妳一點陪伴。
是不是當我需要你就在身邊?

...。


門開了。
是你?
不是,我不是好好先生,我無法滿足妳要的需求。
門關了。

一份愛留在門外,任陽光曝曬然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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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爛如昨。


沿著山路開往樹林深處,
佈滿碎石的柏油路像隨時都會達到盡頭,
而那片海洋和晴朗的天空卻是連綿地延伸著。

遠遠的,總是最美。

把回憶又翻過了一遍,
這次竟然完全沒有感覺。

曾經還羨慕你的灑脫,現在卻換你憎恨我的自由。

不愛了說什麼都沒用,
不珍惜的再眷戀依然不被看重。

終於看到了我的海闊天空。

而有些事我卻依然看也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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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9-25 10: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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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北極熊_♥ 於 2014-9-20 11:16 PM 編輯

25.2


我想我還沒正式介紹過。

我的主業是銀行裏面那種整天笑容可掬的櫃台小姐,副業則是作家。

馬卡已經去旅行了,基於無聊,我在網路上貼了一則收集怪咖的文章。
不到一天就傳來各式各樣的訊息,其中不乏一些中二生或是癡漢,不過也有滿多收穫。

面前坐著一對兄弟,似乎叫什麼...渚跟篤?反正那不重要。

「那麼我要說了哦。」哥哥渚神秘兮兮地笑著。「我和篤是人體蒐集狂。」
「然後呢。」
弟弟篤挑高眉。「依納小姐,妳的鎮定讓我真想把妳也收進我的櫥櫃裏面,我願意為妳清出一大片空位。」
我微笑以對。

渚拿出一疊略厚的照片,上面是各式各樣殘肢斷臂。
他們殺人,然後擷取一部分收藏,我並不會恐慌報警什麼的,這世界本來就有各式各樣的人。
而那些怪咖都讓我很有興趣。

兄弟倆開始暢談如何將人拐走、分割並且處理剩餘的部位。
「有一次我和篤比賽如何快速地將人的身體從中切割成兩半,可是很不幸的我選到了一個胖女人。
「光是那層肥厚油脂就讓我的工具壞了三次,想當然我也輸了,只好將眼球讓給篤。」
渚抽出一張照片,是浸泡在福馬林裡的眼球,翡翠色瞳孔直勾勾盯著我。

美嗎?
噁心。

篤白嫩的手指突然摸了我的臉龐,我知道他在想什麼。「依納小姐,妳真的很適合被『收藏』。」
然後拉著渚頭也不回的走了。

可能會有隻可愛的迷途羔羊。


晚上九點半,我站在家門前,嘴角愉悅地上揚。
門鎖被高調的破壞了,篤果然很直接。
嘴角依然高揚著,甚至越漸覺得興奮,手指因過度愉悅而顫抖,我推開門。

篤的右腳躺在我面前,像是熱烈地歡迎我。
而一道血痕在潔白的走廊上顯得突兀。

要收集怪咖,並不是嘴上說說就可以。
有句話叫「物以類聚」。

我,喜歡虐殺。
為了不讓我費盡心思拐來的羔羊逃跑,這間房子佈滿了各種死不了的機關。

哼著時下流行的歌曲,我甚至想跳起舞。
拾起斬斷篤右腳的菜刀,上面的血依然溫熱。

今晚很棒。我無法訴說那種感覺,但我想你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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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很羨慕你可以放得那麼自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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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北極熊_♥ 於 2014-9-21 02:59 PM 編輯

25.


馬卡已經對著那杯冰咖啡沉默了將近一小時,不過我習以為常了。

他是我在網路上認識的網友。
由於他獨特的思考方式讓我決定把關係拓展為現實朋友。

多獨特呢?拿眾人常用的半杯水來舉例好了。
一杯水裝了一半。哀傷的人會覺得只剩一半,樂觀的人會覺得還有一半。
而馬卡會說:「我的天呀!我居然有一個杯子和一些水,我想我可以去刷個牙還是用來止渴或者什麼。」

特別的人總是吸引我的注意力。

「依納,我搞不懂。」馬卡語氣充滿了無力感。「為什麼多數的人一定要有個‘‘最’’?
「假如有很多顏色,他們總是說:『嘿!我最喜歡桃色。』『墨色才是我的最愛。』
「可是我並沒有最喜歡的顏色,藍色好看、橘色搭起來也不錯,但是沒有那個‘‘最’’我好像就成了怪胎。」

我將已經空了的玻璃杯推向一旁,舉手又追加了一份。
「這世界上的人用詞都很奇怪。感覺就好像在宣示,說『我最喜歡他』就等於這個人屬於她一樣。」
馬卡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對了,妳不怕今晚失眠嗎?」
「對於未知的事其實我不太感興趣。」喝下服務生送上的第五杯黑咖啡,我滿足地讚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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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其實很殘忍。


還有幾天,離別就滿一個月。

從一開始的依依不捨到此刻的怡然自得,
釋懷了,那些捨不得。


「人類情感過於豐富,離別的當下會淚流是因為習慣了所以捨不得,
然後分手便開始時時刻刻惦記對方的好忘了他的壞結果又選擇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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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向日葵田裡,少女輕輕地撫著油畫版。身旁顏料沒有被使用的跡象。

可能也無法吧。因為她看不到。

「失明」。


17歲那年夏天,她可以無憂無慮地赤著腳在草原上奔跑,不怕地面的凸起物或是尖銳的碎石。
各式各樣的美景收盡她眼底,然後被細膩地描畫出來。

曾經,她是個熱愛畫圖的少女。
如今,她已無法畫下任何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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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與願違。


「看你最近似乎不太好,加油(:」
『三八.』


久違的你,就像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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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不說再見是因為會再遇見。」

重複呢喃著他說過的話,
沒邏輯甚至充滿問題。

也許最後一刻當壞人,
才能在你腦海裡永存。

時間匆匆地過,
轉眼間失去你已不是兩三天。

而適應,我還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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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高三。


別露出一絲難過或者是什麼。

因為那樣我會更難瀟灑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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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路人交談的內容可能會讓她有些卑微,
貌似曾經她也能坦蕩蕩地如此呢。

那些深陷情海的人總會讓她忍不住笑岔氣,
最終他們只會被暗潮給吞噬然後淹沒。

略微磨損的高跟鞋踩踏過一條又一條的街,
四周那快樂的氛圍幾乎把自己排除在外面。

是的,不快樂。一點也不。

手中的滑鼠滾過上百輪,
各種肺腑的句子依偎的樣子敲打著那斷定的答案。

有些事情是無法再回頭的。

撫平鼓噪的情緒,
連挽回的思緒一同深埋進心底。

是的,不可能。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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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四天。

摯友還是沒有取消,只是默默地關心每一則發文。

100張照片裏已經遺忘了大部分,
情人節的自創曲也只剩下鎖碎歌詞,

那句我想你最後還是沒發出去。

總是在夜深人靜時後悔,初陽照耀時接受一切。
今天,明天,後天...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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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愛情死去的第一天。

剛提分手的當下,眼淚爭先恐後地奪眶而出。
然而沒多久,眼眶依然泛紅、鼻頭依然泛酸,但是不哭了。

捨不得取消摯友,甚至不斷地重整臉書頁面,
深怕哪一次F5以後看到的是「加為朋友」...。

賴的對話在衝動下刪了,剛好累積滿100張的照片只能回憶,
那些情人間的耳語也已經變成了曾經。

「不難過。」
這麼想的同時卻又覺得些許失落。

明天的天空依然湛藍,
明天的星空依然燦爛,
明天的我又得開始習慣已經忘記了的寂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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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她的人生總是「剛好」。

剛好的時間出門、剛好的搭上火車、剛好的坐上空位、剛好的重覆昨天的一切。
她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今天就是昨天也是明天,一分一秒一刻一時都沒有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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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人自擾。


昨日甜言蜜語仍是稀鬆平常的事,
怎麼轉眼間連句晚安都變成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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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北極熊_♥ 於 2014-9-21 02:55 PM 編輯

18.


瑪堤是名職業小丑。

5年前的某一天,他發現自己無法俐落地在高空中翻滾,或是再也舉不動上千斤的大象時,瑪堤開始在街邊發起了馬戲團的宣傳單。
然而直到連「遞」這動作都有些吃力,他才終於想到了自己該退休。

現在的瑪堤是個可愛又討喜的老頭兒。

退休後的生活總是一樣。有時候他會在菲特公園的長椅坐上老半天,或是和累積的小小粉絲表演昨天亦前天表演過的魔術。
不過那群小小粉絲都知道,瑪堤在等一個特別的人。

「那女孩是誰也無法取代的。」他總是這樣讚嘆地說道,「就算過了幾十年,我依然忘不了。」

是的,這故事老舊得幾乎泛黃。


那年夏天,十七歲的瑪堤剛成為馬戲團的工讀生。而那兩顆大大的門牙讓他有了個逗趣的綽號——鋼刷。(雖然在後來的某次表演已經摔斷了。)
在場景佈置的閒暇時間,他會上場表演一些脫口秀。
「以前有個年老的前輩和我說:『鋼刷,人生總會遇上一個又一個的公共廁所。也許今兒你已經習慣了站式小便斗,卻讓你遇上了坐式馬桶!但是沒辦法,總要學著去適應啊!』
「當時有一句話我一直憋著沒說:老前輩,對於只想小便的男生來說其實都一樣呀!」

眾人仰頭哈哈大笑,他滿意地掃視著,對上了那雙眸。
那眸子清澈無暇,直直地看進了瑪堤心靈深處。
而瞳孔的主人衣著破爛,尚未發育稚嫩的臉龐及四肢各式各樣舊疤新傷交錯。從她手上那只缺了口的鐵腕,足以理解她的生活多艱難。

只用了一天,他們便成為了最好的朋友。

「不然,妳和我們一起走吧!」瑪堤焦急地說,等會兒他們就要前往下一個城鎮。「普羅團長人很好的。」
「如果我走了,奶奶怎麼辦?」
「就一起帶上吧!」
她小小的臉蛋皺成一團。「當然不行。奶奶已經沒辦法下床了更何況是四處走動呢?」
瑪堤欲哭無淚。他好喜歡女孩乾淨純真的雙眸。
「那我們約在菲特公園吧。聽說那兒的花很漂亮,我一直想帶奶奶去那裡。」
然後兩個小朋友深深地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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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北極熊_♥ 於 2014-8-9 01:47 AM 編輯

17.


你有你的天堂,我有我的夢想,
我的夢想不在你的天堂,
你的天堂容不下我夢想。


總是覺得煩躁。

淺啜後留在口中淡淡葡萄酒味、
翻閱後隨意擱置在桌上的書本、
使用已久有些毀損的藍色拖鞋。

至從誰離開後,明明覺得沒什麼,卻又好像失去了自我。

最後一次擁抱,最後一個微笑,每個動作每句話都參雜了陌生和空洞。

他喜歡自由,更喜歡遼闊,
常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他總是笑著說出來:
「去不了的地方都是天堂,達不到的願望都是夢想。」
直到此刻,或許未來也依舊搞不懂那究竟是什麼意思。

窗外仍是天晴,人與人之間的交談微微地傳入左朵。
然後又從右耳傳了出去。

一定是那雙藍色拖鞋。

狠狠扔進垃圾筒,回憶卻突然超載填滿了腦袋從眼眶溢了出來。

你去飛翔,
我依舊原地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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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為花醉,人為愛狼狽。


當時間久了,
愛情將不再是種感覺,
而變成了語氣。

淡淡的、淺淺的、遠遠的,
直到我愛你變成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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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


太多事物不知不覺就這樣遺失...
並非不去尋找,而是無能為力。

也許丟失的是一隻布偶、一段關係或一種感受,
然而在驚覺重要的時候,
才發現早已屬於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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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times it lasts in love, but sometimes it hurts instead.(有時因愛而活,有時卻也因它而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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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


有種惆悵感。

他失去了什麼嗎?
可能吧。
目前能做的也只是抱著吉他窩在沙發上。

「喂,」男孩摸了摸身邊的臘腸狗。「妳要不要聽我唱歌?」
後者嗅了嗅一如往常趴在他的腳上。「那我開始了哦。」

怎麼會 當我眨了眨眼妳已不再充滿笑顏
難道是 妳厭倦了這些簡單而幸福的日子
還想牽著妳的手漫步在深秋
還想在鬥嘴過後輕吻妳額頭
妳一句不愛了說得輕鬆我卻無法放得俐落
難道那些回憶不夠讓妳在我身邊繼續停留
妳說我們還會是最好的朋友
卻只是妳不想聯絡的爛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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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不重要,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好。


男孩抱著吉他,撥弄同時哼唱著。

「當好好先生的我 有熱情就全掏空
愛交到妳的手 從來不曾想要回收
我知道妳懂 也不會濫用我的溫柔
幼稚點沒什麼 完全被快樂 淹沒」


語調中的溫柔,像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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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晃晃。


一打啤酒隨意擱在腳邊,些許菸蒂伴隨。
有點糜爛,在被生活鞭答的所剩無幾時至少還能享受一點放縱。

突然想起他。
怎麼說呢?彷彿與世界脫軌,他的人生充斥著音樂與悠閒,還有隻可愛的淺咖啡色臘腸狗。
各式各樣的紋身覆蓋著上半身,左手紂是重生、右手臂是大白鯊,很有自己特色的生活著。
像長不大的小男孩,他總是嚷著壞人、生氣哦諸如此類的話語,總是啼笑皆非又無可奈何。

也別忘了那女孩呢。
很要好的知己,自從相處時間錯開後就漸漸變得沉默。
和曾經的朋友變得熱絡遠比認識新朋友來的更加難啊。

寂靜的夜空一道流星劃過。
同時背負著多少人的願望墜落?

好不容易覺得還過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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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謬卡幸運逃過一劫。

警方攻破豪宅發現她的時候,她正坐在一具屍體旁哭泣。那具屍體臉皮被割下,當警察靠近的時候突然虛弱地說了聲:「救我...」

事後發現那是謬卡的母親貝蒂娜,而撥下她臉皮的居然是謬卡!


『一個月前。』

貝蒂娜幽幽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是刻著不明圖案的純色天花板。
剛上高中的女兒謬卡躺在身邊,依舊處於睡眠。「謬卡,醒醒!」
「唔...母親。這裡是?我們本來不是...」
貝蒂娜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曉得,起身開始研究起四周。

那是間幾乎一個足球場那麼大的房間。正中央擺了張長度略小於房間一點的木製桌子,上頭鋪了層純白色桌巾,各式各樣美酒佳餚將整張桌子擺放得幾乎沒有位置。
「好豐盛...」謬卡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多食物,正準備伸出手拿取精美的蛋糕時卻被貝蒂娜狠狠擰了下手背。「蠢蛋,若是有毒呢?」
謬卡皺著臉輕撫手背,慶幸這裡不是那個破家,沒有東西能讓貝蒂娜拿來往她身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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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船隻輕輕地在湖泊上滑過,留下串串漣漪。

女人扶著船身雙眸望向遠方,覆蓋翠綠草地的小山倒映在她雙眸。「如果這場夢能永遠下去有多好。
「多希望能像那隻鳥!自由的飛翔,去想去的地方、看想看的風景。」

男人將船槳固定,躺在女人雙腿上。「我也希望不要停,至少此刻我還能有妳。」

後者咯咯地笑了,豆大的淚珠卻滾滾流出,打濕碎花裙。

「多希望你不是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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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


有些時候不知不覺就疏遠了。
卻沒有人疑惑著問為什麼?
也許只是順其自然。

原來如此啊...


男人厥著嘴,不滿。
「那我、那以後我陪妳妳不要理那些臭男人好不好?」

總覺得有些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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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很多時候她都能笑著不予理會。
只有這一次米娜覺得自己幾乎被這世界丟棄了。

所有人都質問她並且要她遺忘或是原諒,
她是受害者,為什麼要干涉她的選擇?

「那是妳的母親,她辛苦地生下妳把妳養大妳居然還憎恨她!忘恩負義啊。」
「她一生下我就把我丟掉了!」米娜大喊,「她覺得我是個累贅!」
可惜眾人入不了雙耳,仍是拼了命的責罵。

也許是該感謝她沒錯。
如果當初不是她充滿鄙視嫌棄的雙眼注視著,
今天的米娜可能還是個相信聖誕節會有聖誕老人送禮物的天真小孩。

對於那些無法理解的人,米娜已經乏於再把事情重新敘述博取同情了。
算了,不理解也好,這是她的人生。
沒有親自走過的人自然是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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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北極熊_♥ 於 2014-6-28 11:12 PM 編輯

13.


璽蕊容貌並不輸電視上的明星,
凹凸有致的身材也足夠讓她在模特兒界打滾好幾年,
而令人疑惑的地方就在於她為什麼要做出如此的事情。

鐳撇了眼資料再看向面前的美人兒,他是真的想不通。
光天化日下居然拿了把改造槍闖進銀行甚至殺了幾名無辜路人。

「妳知道這麼做的下場是什麼吧?」鐳打破沉默。
「只要我達成他說的事情,他就會給予我們獎勵。」璽蕊雙頰泛紅。「各種......獎勵。」
「『他』是誰?」
「『他』是我的主人,我的神以及全世界。」
「妳剛才說我們,那其他人呢?」
「大家都崇拜著主人,為了他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

這女人肯定是瘋了不然就是傻了。

此時汝墨爾推開鐵門進了審問室,一臉過來人的表情。
「嘿,稍早我已經問過這女人了。她的名字和我女兒一樣,卻不像我女兒一樣親切乖巧啊!」
璽蕊漲紅著臉突然發出嬌喘。「幹什麼!」鐳大喝,她卻沒停下呻吟,反而更加急促。
汝墨爾早已看傻了眼。

片刻,她大聲尖叫並且抖動了一下,隨後軟軟地癱在桌上。
——璽蕊居然當著兩人的面達到高潮!!
「這他媽太邪門了,居然、居然莫名其妙就......?!」

而這場審問暫時填上了休止符。


夜晚,鐳嘴裡叼著雜牌的菸,輕靠在警局頂樓的水泥牆。
「怎麼,那美人讓你念念不忘嗎。」不知何時出現的汝墨爾遞上一瓶罐裝冰啤酒。
「可惜是個瘋子。」
「真的。慶幸我女兒不叫璽蕊,而是我家的狗。」汝墨爾大笑。
鐳笑著朝他彈了彈菸灰。「真不曉得該怎麼繼續。」
「你還不知道嗎?喔,差不多了。」陡然一聲響亮的槍響劃過天際。「剛才大概就是她被執行槍決。」
「!?」
「她殺的那些人裡有一個是上層的兒子。上層用龐大的金錢買下她,執行槍決的還是那人的哥哥呢!」

鐳腦海裡突然浮現了璽蕊提起那名「主人」時雙眼炯炯有神充滿愛慕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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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


圈起一個圓,將自己關在裡面。

刺耳的叫聲、惱人的咒罵、不安的爭執。
各種聲響繞著圓外圍。

指尖輕劃過看不見的邊,各種臉孔爭先恐後地衝向前。

將頭深埋於膝間,逃避似融入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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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要說再見。


一生中也許會遇上這麼一個人,
你們很像很像可是不一樣。

你們是朋友嗎?似乎更甚於。
那會是情人嗎?但也不足以。

也就只是很像不過不一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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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北極熊_♥ 於 2014-6-23 01:16 AM 編輯

斷。


是張開雙手以為擁抱了天空,
卻墜入無邊的噩夢。

雪白的兔毛上沾染了愛麗絲的鮮血,
牠咯咯地笑著紅紅的雙瞳倒映出愛麗絲摔得不成人形的模樣;
白雪公主嚐過皇后賜的毒蘋果後一覺不醒,
七矮人發現白雪公主時她已被動物啃食的所剩無幾;
小美人魚賣力地拯救溺水的王子,
可王子卻當場溺斃而小美人魚被侍衛捕獲烹調成美食獻給了國王。

那些美好的童話故事,
只不過是遮蓋了事實加以編制。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When it wasn't even whole to start w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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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北極熊_♥ 於 2014-6-28 10:13 PM 編輯

12.


我有兩顆心臟。

「右胸口這顆心臟跳動得很微弱,估計沒什麼影響。若是硬將其切除,可能會照成小女生命危險。
「且小女恐怕沒有足夠的體力撐過這場長時間手術。」

於是我帶著兩種心跳,和一般人一樣上小學、國中然後到高中畢業。

而畢業的今天正巧是我的生日。


「快嘛,快閉上眼睛許願。」
餐桌前,家人圍成一個溫暖的圓輕聲催促著。我開心地閉上眼,默念著三個願望。

再度睜開眼,四周已經沒有家人的影子,火苗凝固在蠟燭上,秒針也停止了前行。
「這是驚喜嗎?」我懦懦地問。

前所未有的寂靜。

陡然,一隻纖白的手撫過我臉龐停在肩上,冰冷而柔軟。「嗨,『我』。」
「妳是誰...?」

前方的客廳開始崩塌,崩塌後是無邊際的黑。一面鏡子緩緩升起,鏡面裏——"我伏在我的身上,而我愣愣的看著鏡子。"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When it wasn't even whole to start w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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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溫暖灑落在床畔上,
熱醒了床上的人兒。

掀開棉被,
她慵懶的坐起。

一片漆黑。

天,似乎未亮?

計時六點半的鬧鐘陡然大響,
意識到什麼的她陷入絕望。


所有物品都失去了原本的樣貌,
皆是無邊無際的黑。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When it wasn't even whole to start w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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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喜歡玫瑰嗎?」
:「喜歡。」
一朵玫瑰擱在了手中。

翌日。
「喜歡玫瑰嗎?」
:「還好。」
玫瑰仍是遞了上來。

好久不見。
「喜歡玫瑰嗎?」
:「討厭。」
「這樣啊...。」
玫瑰掉落在地面上,那雙軍靴一陣踩踏後頭也不回的離去。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When it wasn't even whole to start w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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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那床棉被擱置了整夜。

那張臉龐佈滿了淚水。

他和他曾是生命共同體。
這廣闊的世界裡兩人終於相遇然後承諾不輕易放棄。

因為不容易所以更努力。

可是他卻突然選擇了放手。

「同性的人永遠不會有結果。」猶記他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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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愛過你的特別  所以不後悔
我們之間暗潮綿延  快樂苦痛都加倍
還是認為你最特別  卻不再挽回
會心碎的擁抱  適合淺嘗不適合深深的沈醉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When it wasn't even whole to start w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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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她總是給人一種夢境的感覺。

或者說——不切實際。

講話的聲音細細的,嬌瘦的身材,各種異想天開。

就貌似縮小版女彼得潘。

相處的這段時間裡也似乎沒看見過她的雙耳呢。

或許,她真的是精靈也說不定?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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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 時 失 控 。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When it wasn't even whole to start w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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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傻瓜 我們都一樣

前方那對情侶的背影,
曾是那麼熟悉。

嘴唇彷彿還有軟軟的觸感。
卻是混雜了他人的唾液。

那黝黑的皮膚,
在她激情的蹂躪過後,
是不是也有別的女人嬌喘著留下專屬的印痕?

沉浸在改造過的香菸裡,
她的世界不再破碎瓦解,
甚至一點一點的還原。

他向她招手。

她向他伸手。

當倆隻手觸摸到的那刻,
她感覺自己在下墜。

就連幻覺裏,
他也再欺騙自己。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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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脆弱即是永遠。


夜空的美並不遜色於海。

妳可以讓秘密隨著浪花沖去,
而星星卻閃爍著提醒。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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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一株豔麗的紅玫瑰被摘下,
擱置在少女仍跳動的心臟上。

他看著眼前這位素昧平生卻被自己開腸剖肚的少女,
有種成了神的錯覺感。

主宰不了生,
便擅自決定了他人的死。

愚昧者。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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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他的愛,不在心裡。
卻如影隨形。

在深夜的巷弄裡,
在擁擠的電車裡,
在熱鬧的街區裡,
甚至於在套房裡。

那是濃得令人作嘔的甜膩感。

他的禮物,不再是玫瑰與卡片,
而是精美包裹的動物屍體,
和沾染上不明血跡的器具。

他的愛,偏激且扭曲,
建築在我的恐懼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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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言不慚。


坦蕩地說我愛過。

我能忘了那些承諾,
能忘了肩併肩走過,
能忘了深深親吻過。

是他選擇了離開,
選擇了過去式。

當之無愧就沒什麼好掉眼淚。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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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雨天。

「其實啊我根本沒喜歡過你呢。」
當時她的側臉這麼說著,就走出了傘之外。

那那些一起去的地點、喊的誓言?

「哦,就當是玩玩的吧。」幾步遠,她這麼喊。

好殘忍的傷害。

收起傘,他的笑容突然有些狼狽。
還未落下的雨點,輕滑過他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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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當初分手的時候,
她信誓旦旦說一定會先結婚。

而她也如願率先寄了帶著炫耀意味的喜帖。

說說她的準未婚夫,
身材高挑、濃眉大眼,
會下廚會家務很體貼。

但是她卻絲毫沒有幸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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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漫無目的走在深夜的街,
肩上的外套起不了保暖作用,
低溫的風吹得她直哆嗦。

真正冷的,其實是心吧?

彷彿被當成了發洩品呢。
然而卻無法生氣,反而還很想念他大掌撫過臉頰的感覺。

自己真的賤透了。

如果不是他語氣和態度明顯轉變,
自己可能還傻傻的繞在他身邊吧?

突然好想哭喔。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When it wasn't even whole to start w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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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一個深吻,
一個擁抱,
一場歡愉。

激情分子充滿這小套房,
喘息與呻吟聲同時迴盪。

「這樣的我們,是什麼關係?」女孩在呻吟中問道。

男人頓了頓。
沒有回覆,繼續挺進。

到底也只是寂寞的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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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性。


不過是嬉鬧中的詞句,
沒有多大意義畢竟那只是遊戲。

點點星火吞噬你親筆寫的信,
刺鼻異味宣告著終結。

你曾說當我回頭你不會走。

而今轉身,
滿地塵埃早已走散。
My heart can't possibly break,
When it wasn't even whole to start w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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