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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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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8-3 12:19 AM


我做的,只是闡述我的想法。

沒有不斷的緣分,只有不斷的感恩。

    有些事,你不說我沒問,那麼它便是一種理所當然。
    就像人吃飯喝水睡覺,不會特地去問為什麼也不需特別解釋,那便是理所當然。
    而看見人與人之間的紅線,我以為那也是理所當然。
    直到——成年前夕。

    昨夜又做了那場夢。
    夢裡,白霧瀰漫,一位和藹的銀髮老人對著我微笑。「紅線的存在,是代表這兩個人注定會遇到對方。不管認識與否,不論距離遠近,就算在世界兩端,他們也會因為紅線而來到對方身邊。」老人說。
    「就算他們相互討厭呢?」依稀是我提問。
    「越是討厭對方,那麼紅線便會綁的愈緊!直到......」
    夢到這一刻就結束了。
    雖然不太明白直到什麼?不過這似乎解釋了些許人的身上,都繫著一條紅色細線的關係。繫的地方也不同,手腕、小指、頸部,甚至從身體穿透而出的也不在少數。

    要是哪天照鏡子,發現自己體內穿出一條線也挺可怕的吧?我嘴角失守。
    「唉呀,妳根本沒在認真聽我說話!」若琳皺眉怨道。
    「抱歉抱歉,不過妳身上並沒有紅線呢,也許他真的對妳沒有感覺。」
    若琳忽然一臉疑惑「紅線?」
    「對啊,一條紅紅的線,也許綁在手上或腳上。妳沒看到嗎?」
   「親愛的,人身上並不會跑出一條什麼紅線,好嗎?」
    「有呀!妳看那邊」我指了稍遠的一桌男女。「他們身上就有一條紅線,而且似乎是剛繫在一起的。」
    若琳一陣哈哈大笑,誇張到甚至在擦眼淚。「謝謝妳,雖然很婉轉的告訴我該放棄他,但紅線這招太爛了啦哈哈哈...」
    我呆愣,看著那對男女手上的紅線。
    是若琳看不到?還是...只有我才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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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很幸福,因為她不會再離開。
   

    「跪下。」
    初次見面那天,她用充滿征服的眼神凝視他,搽了艷紅色的唇吐出這兩個字。
    於是他跪了,附上濕濡的褲襠。
    那是她第一次笑,雖然充滿鄙視。

    「男人啊,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調教第一百天,她忽然哀傷地說道,而他正跪著為她腳趾塗上鮮紅色指甲油。
    當然那紅,是出自他體內。「您就是每個人想要的了。」他誠懇的訴說,很卑微。
    於是她第二次笑了,只是充滿了窒息的憂鬱。

    後來再見到她,已經有了很大不同。

    廢棄的教堂裏,耶蘇雕像已經腐朽殘敗,神聖的十字架也佈滿了各種譏笑塗鴉。
    一尊娃娃赤裸地擱棄在其中某排座椅,身體也填上各式不堪入眼的辱罵。往雙腳的方向看去,一截銹了的鐵棍突兀地穿透娃娃小腹,另端則微微從陰部凸出。
    他靜靜地看著娃娃,眼淚不受控制爬滿臉龐。
    「主人,對不起,我來晚了。都是我不好,我太下賤沒有保護好您,主人請讓狗奴自己懲罰。」撲通一聲他跪倒在她身旁,狠狠地開始掌摑自己。
    清脆巴掌聲迴盪在教堂,卻只喚醒詭叫著的烏鴉。
    一口鮮血在某個巴掌下被吐出,眼前天旋地轉的他,看著敬愛的主人,後者仿佛原諒似微微點頭。
    於是雙手抓著那截鐵棍,他哭吼著用盡全力嘗試拔了數次,總算是從小腹取出,而濁白液體卻從缺口流出。

    那一天,附近居民看見過一個人影小心翼翼地抱著另一個人,嘴裡還喃喃著什麼。
    再幾天,一群人通通慘死當地,上百隻生銹鐵棍從頭部眼球鼻孔胸膛狠狠插入,而生殖部位幾乎給插成了刺蝟。經過調查,那群人其中有幾名毒販,常聚集在廢棄教堂買賣,具聊天記錄顯示,某次交易碰上一名被男朋友出賣的少女,至今仍然找不到那名少女與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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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說書人. 於 2015-8-4 11:44 PM 編輯

我想,蒂娜小姐是真的非常苦惱吧?
  桌上的一百八十抽衛生紙如今只剩十分之一,蒂娜小姐眼淚卻還是滾滾流出。
  如果女人是水做的,那她大概就是水庫呢。
  「我是真的真的非常喜歡他!」蒂娜小姐大喊,「幾乎到了不能失去的地步!」
  我點點頭看向顧客紀錄本,紀錄本上只寫了這句話,我在後面完成了第五十個正字記號。
  
  「可是只要我睜開眼,發現他還在睡夢裡我就感到驚慌。
  「你知道為什麼嗎?這代表他已經到更久的以後醒來了!
  「這更代表我們處在不同時空,甚至我不確定他是不是那個他了!」
  我無法理解地看著她。
  蒂娜小姐真是語出驚人呢...我有點猶豫該怎麼把這段話寫進紀錄本裏。「那妳有沒有更具體點的說明?一點點就好。」
  「就是,只要我們沒有同時入睡、起床,我就覺得他變了!」 
  「『變了』?是指人格不同嗎還是施暴?」
  「不對!」蒂娜小姐有點急躁。「反正沒有一起起床一起入眠我就覺得他變了!」
  我咬著筆桿,滿腦子胡亂。「可是妳並不曉得他什麼時候入睡,對嗎?或者以為他睡了又其實醒著呢?」

  蒂娜小姐突然安靜,沒有抽噎也沒有再流出黑色眼淚。

  「你的意思是,我只要殺了他就行嗎?」
  ...?「呃不是這樣的蒂娜小姐妳搞錯意思了。」
  「謝謝你,我終於可以和心愛的人永遠在一起了!」
  ...?!「呃蒂娜小姐——」
  「你真的是非常棒的心理醫生,我會再介紹其他朋友來的。」

  蒂娜小姐瀟灑地走了,留下滿桌子鼻涕碎屑,還有整屋子惡寒。
  我嘆氣,將她的資料撕下摺成紙飛機射出窗外。

  希望上帝保佑那個他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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